楊絳先生在《我們仨》里寫道:家在哪里,我不知道,我還在尋覓歸途。 這句話用來形容《女傭的故事》這本書,極為貼切。 作者斯蒂芬妮是一名帶著女兒逃離家暴的單親媽媽,為了生存,她帶著女兒住過收容所、住過臨時住所,她不得不向政府同時申請7項補貼,才能勉強維持和女兒的生計。 為了養(yǎng)活自己和女兒,她一刻不敢停止做女傭,刷著一家又一家的馬桶,一邊清洗整理不同的房子,一邊幻想著自己的房子,渴望擁有自己的家。 像極了倦鳥歸林、魚翔淺底,是對家的渴望,更是生命追尋的一種歸宿。 有人說:“家是心靈的港灣,家是人生的避風(fēng)所,家是溫暖的代名詞。” 真的,當(dāng)一個人心理極其脆弱的時候,唯一想到的便是家。 家里有愛給予的安全感,有陪伴給予的溫暖,有溫馨布置的舒適,這不正是我們苦苦追尋的歸宿嗎? 安全感,才是家的幸福源泉 有句話說:我的原生家庭,是空殼,只是一座房子,我不懂愛、不懂愛人,但是我也無比渴望愛與溫暖。 這正是斯蒂芬妮原生家庭的樣子。 她父母早早離婚,雙方各自開始新生活,對她不聞不問。 斯蒂芬妮從小缺乏父母的關(guān)心和愛,以至于她跟男友杰米剛認(rèn)識就同居,并很快懷孕。 本以為,有愛人、有孩子的小家庭,為她的人生翻開了幸福篇章。 她為此放棄學(xué)業(yè),生下女兒。殊不知,最終因男友家暴,結(jié)束了兩人的未婚夫妻關(guān)系。小家庭只留下一位單親媽媽,和一個嗷嗷待哺的孩子。 后來,斯蒂芬妮帶著女兒投靠過父親,但被委婉趕出家門;求助過母親,卻得不到回應(yīng);也嘗試過交往新男友,期待有所依靠,終究還是被迫搬離男友家。 她帶著女兒不斷地從一個住所搬到另一個住所,始終居無定所。 原生家庭里,缺失的安全感,致使斯蒂芬妮內(nèi)心貧瘠,她渴望有人愛,希望有個房子,卻都求而不得。 阿德勒說:“幸運的人一生都被童年治愈,不幸的人一生都在治愈童年。” 顯然,斯蒂芬妮就是那不幸之人。 用心陪伴,譜寫家的溫暖 愿意花時間陪你的人,一定是特別愛你的人。 楊絳說:“時間不是金錢,時間是生命。” 她和錢鐘書對女兒的愛,如同熱愛生命一般。他們的女兒阿瑗曾寫過《我們仨》的手稿,其中第一篇就是“爸爸逗我玩”。 阿瑗寫道,錢鐘書每天陪她玩。他用墨筆在阿瑗臉上畫胡子、肚子上畫鬼臉,他還像阿瑗的小玩伴一樣,給她起綽號、瘋玩打鬧。阿瑗非常喜歡爸爸這樣的陪伴,也喜歡跟爸爸撒嬌。 楊絳在書中寫道:我們仨,卻不止三人。每個人搖身一變,可變成好幾個人。阿瑗長大了,會照顧我,像姐姐;會陪我,像妹妹;會管我,像媽媽。 你陪我長大,我陪你變老。這是一個家最動人、溫暖的畫面。 房間整潔,給家?guī)砗蔑L(fēng)水 家,是個人通向外界的重要紐帶,一個家的面貌直接顯露了你的人生。 曾經(jīng)有個自卑的女孩寫信給三毛,表示自己自卑、平庸,活著沒有什么樂趣,請三毛多寫書,以豐富自己的生命。 女孩29歲,正當(dāng)大好年華,她卻在信中頻繁使用了“最底層、貧乏、暗淡、自卑、平凡、卑微、能力有限”這些詞語,來定義自己。 三毛回信鼓勵她,改變自卑的第一件事就是:整理布置房間。 三毛在回信中寫道:如果是我,第一件會做的事情,就是布置我的房間。 我會將房間粉刷成明朗的白色,給自己在窗上做上一幅美麗的窗簾,我在床頭放一個普通的小收音機,在墻角做一個書架,給燈泡換一個溫暖而溫馨的燈罩。 然后,我要去花市,仔細(xì)的挑幾盆看了悅目的盆景,放在我的窗口。 如果仍有余錢,我會去買幾張名畫的復(fù)制品——海報似的那種,將它掛在墻上…… 近藤麻理惠說過:“整理的目標(biāo),就是讓生活環(huán)境被喜愛的事物所圍繞,打造幸福的生活場景。” 是啊,把房間里布滿自己喜愛的事物,打造一個怦然心動的家,生活怎么會無趣呢? 我們總以為,幸福很貴,但其實收拾屋子就可以提升幸福指數(shù)。 足夠的安全感、溫暖的陪伴、舒適整潔的房間,簡單三樣,就藏在你我的家中。 人是漂泊的船,家是溫暖的岸。 往后余生,愿每一顆流浪的心,能在一盞燈光下,得到永遠(yuǎn)的歸宿。 |